女奴母亲的来信(1)

莎曼萨说着轻轻扭腰部,把她的的两红两黑个心形纹身对准镜,「希望能在这个再增加两个心呢。」

    接着她重新旋身,正面对着镜:「的丈子,这次信就写到这了,不知道次写信又是什么时候,仍旧想念着你们的:莎曼萨。」

    娇媚的声音和同渐渐消散,间重新归于安静。

    我把这枚记忆晶重新放回抽屉,然后回床边轻抚着这因为失去了而变得更加雪的无

    随后我捏住她的两团字巨并凑舐其面已经变成棕黑的,试图借此回忆起来婴时期品尝过的滋味。

    很快我的遍了的双

    这失去命的体随着我作不断颤抖着,彷佛是个女在渴求着男给予她更多的冲刺与快感。

    等到我总算玩腻了字巨后,我把她那两条左右分开,她已经变得肥深黑的,然后解开裤子挺到底。

    这突如其来的冲击,令这颤,两团巨也像果冻似的抖了好会,我不禁猜想要是着,多半就被我这击弄得声尖叫吧。

    随着的进入,莎曼萨那燥冰凉但紧致而柔软的径,如同双小手般将我的紧紧握住。

    我每次次抽,都可以感受到壁传来力,密密的褶皱不断磨蹭着我的,彷佛舍不得我的离去。

    这样的感觉令我深感惊讶,原本以为当了多年女早已因为被无数男过,而导致径被玩烂了。

    但没想到径仍是如此名器,我不知道这是把她制作成娼时对其作了修复,还是她喝后体质了改变。

    不管怎样,我享受这改变带来的妙快感,挺腰腹撞击无沟的频率越来越快,啪啪啪的体碰撞闷响在,此刻我的心已被快感所占据,多年渴望得到这体的愿望终于得偿,而失去的痛苦什么的绪,根本就感觉不到——自从她失踪年多后次收到她的「来信」,我便明我的莎曼萨已经去了,毕竟任何无返回陆诸的女,哪怕没有无病无灾落到岁,也要参加告别,在仪式被砍,以此永远保存她们的「丽」。

    随后收到的「来信」,我在看到的不过是个继承了我貌和名字的女罢了,她已经被她的调教扭曲成

    我不停揉搓这匹字巨,贪婪吻着她致柔的锁骨,同时腰间奋力挺刺着。

    身材佻健在我猛烈的攻势,越显得娇小可而又充满魅惑。

    可惜已经失去,变为娼的她无根据我的行为进行相应的反应,否则我真的想知道自己和她的她的时候,能让她叫的声音更

    我边猛边盯着她的断颈,想象着她此刻俏脸应该怎样的表,有点歇斯底骂道:「我怎么就被你这样的来,当了女就当女,为什么还要写信寄回来刺激父?为什么要在记忆那副的模样给我看?你的和我还不能满你吗?你知道我自从收到你的来信后,就越来越想你,直想到现在吗?」

    嘴虽然这样骂着,我心却明当女和来写信回来不定是的本意,很可能只是她的的恶作剧,因为贸易联盟在调教女方面算得渊博,想要落到手的女屈服只是时间问题。

    但我真的忍不住羡慕那个得到和那个同异父的,他们可以享受曼妙的体,可以得到的侍奉,甚至是的两个

    而我只能在这么多年之后接收她已经被制作成娼的无娇躯,稍微有点安慰。

    这种的不甘与得偿所愿的兴奋,终我的快感达到极限,将

    我不知道这是她的身体名器,还是成为女后喝了魔了改变,无起紧致而销魂,彷佛是张冰凉的小嘴,直在用力吮着进入其

    我猛依旧坚挺的阳像是失去了塞子的管,刚刚击进去的液顿时从微微张开的溢了来。

    随后我跨坐在的蛮腰,用她的两颗哈瓜般硕的豪夹住自己的,把这对豪的深邃沟当成她的力抽起来。

    这两团柔软冰凉的,随着我抽作而不断变换着各种形状,刺的几个技能纹身在雪的肌肤变幻不定,分显醒目。

    我不禁猜想着她还着的时候,是不是经常跪在她的面前,用这对豪和小嘴为侍奉。

    可惜她漂亮的螓已经永远留在贸易联盟,颈之空无物,任我的如何猛力抽,也不可能将怼进她的檀口,令她的为我的侍奉。

    但现在有了这对豪够了,快感已经达到点的我双手紧紧压着这两团软,利用它们夹住自己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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